第(2/3)页 刘子骥倒是学了一式,只是,每个动作他都能模仿,却施展不出如刘子骥般千钧之势。 “若不是母亲遗留,该把此刃送给刘先生。”凌牧云盯着墨刃,许久也没有刘子骥所说的刀法,索性作罢。 “运行周天?” 凌牧云盘膝在床,真炁运转。 仔细地数着到底能运行多少周天。 一夜里,已记不清楚到底多少,只超过一百之数时,浑浑噩噩地睡着了。 真炁自行运转,也不知到底是多少圈。 “按刘子骥的说法,算是六境?真炁运转不以周天记?”凌牧云仔细思忖着:“自有了真炁,就没数过,这等境界划分,果然没有太多意义。” 桃花源的粥食,十分爽口。 凌牧云吃了两大碗,才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:“刘先生,你何时去往神仙渡?我与叶二哥,还需游历,不知……” “正有此意!道友不说,我还羞于开口。”刘子骥一脸期待:“祆教事了,我便动身。” “祆教之事,刘先生倒不必去了,能以书信邀约,不会做腌臜之事。”凌牧云猜测道。 刘子骥久不入世俗,心思简单,思考片刻说道:“确实如此,而我这微末术法,带着法坛徒惹笑话。” “说到此间,刘先生所学术法,是什么?”凌牧云疑惑地问道。 “《太公钓》没有杀伐之术,只讲究个术法自然,简单至极。”刘子骥说完,倒有自豪之感:“我偶得此书,也只有不到半册,修行数十载,已是七境!” 凌牧云恍然大悟。 刘子骥所学,看似没有新奇之术,但一手细如缠丝的真炁,已超过的大多数修者。 不过,如只是这般术法,真的只能用来钓鱼了。 恐怕学了些术法的修者,就能与刘子骥比试两下。 “一应盘缠之物,我让叶二哥与你带上一箱,省得拘谨。” “那倒不必,我有些金银傍身即可,难道公子不知遁甲天书里的辟谷之术?” 凌牧云将辟谷之术的见解说了一些,但刘子骥不以为然:“即是书中所载,总比道听途说。” 凌牧云没有争辩。 每个人对于术法理解不同,实在没必要做些无谓的争辩。 叶二哥给刘子骥置办了一辆牛车,些许财物和路上吃穿用度。 刘子骥告别凌牧云,赶着牛车,一路吟咏着,离开的南阳。 “去会会祆教。” 第(2/3)页